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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王择喜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,床单是纯洁的白色。唯独他躺过的地方留下了黑乎乎的一个人形,就像是极扁的一个黑人躺在上面,王择喜又是老脸一红,心想自己又干蠢事了。

二丫单方面同他接吻了之后就发懵了,不知所措,过了好久抬起头来又吹了几口气,仍旧没有办法,站在那看天。那时天是黑的,星星极少,过了很久才极为敷衍的闪一下,二丫觉得自己像是在看一口井。这井很深,只能看见满视野的黑色,也不知道是看不见水还是谁本身就是黑色的,又过了一会黑色又开始扭动,卷曲,像是被漩涡吸引了去。二丫有种想要一头栽下去的冲动,但还是没有,这是一只极胖的大鳖冲进了井里,放了个臭屁。二丫猛地惊醒看见地上坐着一只花皮公猪正冷眼看着自己,不禁又羞又气。

后来二丫扶着王择喜,由猪兄领着走出了迷宫,来到了大红门。红霞看见猪兄哎呀一声,感觉身上一阵酥麻,简直要瘫倒。猪兄却像个没事人,自顾自地走进屋子,红霞问了二丫几句话就把王择喜放到床上睡了去。

那么事情发展到这里就出现了一个疑点,那就是王择喜的呼吸到底有没有停过。二丫的说法是: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?他要是还有呼吸我还会给他人工呼吸?红霞的说法是:我看见王择喜的时候他呼吸很平静,就像睡着了一样。王择喜没有说法,因为他什么也不知道。二丫说:这还用说吗?我的技术好呗,把他救活了。王择喜听到这挠挠头,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。像这样的事情只有去请教猪兄,但是谁也拉不下脸去让一头猪去裁定人的矛盾。猪兄的看法显然是:我懒得管你们的破事。

后来王择喜就单方面地正式认识了红霞,这并不是红霞不想认识王择喜,相反,红霞对他熟悉得很呢!不过那些时候王择喜并不清醒,所以并不知道自己与红霞早已经敦过伦了。在王择喜的意识里,他与红霞只有一面之缘,而且与这次缘相关的回忆全是屁股上的痛楚,所以这一次才是第一次见到红霞。于是他非常有礼貌地说:你好,并伸出手想要握手。红霞看着那只粗糙并散发着友谊之光的手,心里不是滋味,甚至有些看不起他,暗想:你还和我来这套,你在床上什么样子我还不知道吗?

王择喜讨了个大没趣,把手拿了回去,他又看见二丫,问:没请教姑娘芳名?二丫没好气地说:我叫红霞。王择喜哦了一声,不再说什么。红霞也没什么多大反应,淡淡地说:我是二丫。

这件事告诉我们,平日里做事情千万不要单方面,要不然就会像王择喜这样,连对方是谁都搞不清楚。王择喜的情况甚至更坏,倘若真不知道红霞她们的名字也就算了,现在偏偏是错位了,这就引发了很大的麻烦。王择喜早就听说过红霞的名号,知道他是一个极为淫荡的女人,再加上昨天确实闻到了香味,也看见了三点式,对此更是深信不疑。

现在这个问题让我都很头疼,因为我们有了两个具有双重身份的女人,女人的想法本来就极难揣摩,再加上另一个身份实在是很麻烦,所以现在我倒是很羡慕王择喜什么都不知道,看问题倒会简单很多。我也羡慕猪兄的聪明才智,因为这样的情况实在是难不倒它,所以我发誓下辈子不要再做一个普通人,要么智商220以上,要么干脆就当个笨蛋,这样会简单得多。

现在我是没得选了,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就只能装。装聪明我是装不了,当笨蛋倒是又省心又省力,我很喜欢这样。有些人问我:你是真傻还是假傻,这样你还看不出来吗?我想他们是真不知道我傻不傻呢,还是和我一样假装不知道我傻不傻呢?因为不知道这一点,所以我只好像尹天仇那样,导演不喊卡我就一直装下去。现在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是笨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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